第七章 长恨指法

会飞的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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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一天的赛事之后,所有成绩都已出来,到天极武馆征战的小文和绅正明频获佳绩。这泰安武馆内,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听说这天才小文在初级学徒赛中,再次表现非凡才华,击败翔天武馆种子选手朱圣杰而再次晋级。

    朱圣杰何许人也,这朱圣杰可是去年初级学徒赛的第二名,差一点就斩落第一的强手。这样的强手,今天却是在初级段,便落败在泰安武馆马文之手,这怎能不造成轰动。顿然的泰安武馆内里里面面都喜庆万分,每天都有人去恭贺肖正天大师傅,肖正天这些天来喜悦得不行,整天的看着小文跟宝贝似的,各种丹药不吝赐与,各种功夫倾囊相授。

    这曹子敬,这些天来倍受冷落,心中赌着口气儿,不知如何发泄。他原可参加比赛,但是年纪已然超过限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昔日辉煌舞台,让人表演。

    这一日,肖正天有意无意地带着小文来到霍擎家中拜访,一是来谢霍擎赠固元丹之情,二是带着少许炫耀成分。

    坐在厢房之中,肖正天笑笑道:“师弟近来好生清闲,把这院里院外的花草打理得生机勃勃!”

    霍擎苦笑道:“师兄爱说笑,现在师兄把担子一撇专心育徒,整个武馆的事都是我在处理,我哪来的清闲时间!”

    “啊哈哈,那真是辛苦师弟了,来来,小文快过来给你师叔行个大礼,感谢你师叔的赐丹之恩!”肖正天的心情很好,叫着小文来行大礼。

    这小文自是懂事,一步上前来便谢道:“小文谢过师叔赐丹之恩,师叔大恩,小文来日定将涌泉相报!”

    “听说你近日来比赛佳绩连连,连去年的第二名朱圣杰都被你所斩落,看来师叔这固元丹送的不冤呐!”霍擎笑着点点头道,但心是却是各种羡慕妒忌恨,他那瓜娃子徒弟这些天不知猫哪窝里下蛋去了,就不知上进点去参加个比赛什么的给自己长长脸。

    “多亏师叔的丹药,小文这才稳固根基,没有师叔就没有小文的今天!”小文嘴甜得倒不完的糖瓶儿。

    霍擎干笑着脸应着道:“是你这师傅确实是有运气,总能遇到像这样天资聪慧的徒弟,为什么我就是没有这个命运!”

    肖正天听着高兴,炫得心满意足,也不忘安慰道:“师弟不必心急,这只是缘分未到,相信缘分到时,师弟定能寻得佳徒!”

    霍擎心里就是那个憋屈,这肖正天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天底下哪来这么多天资异禀的徒弟。

    他也只好强颜笑道:“但愿如师兄所说,但是想赶超师兄,看来是望尘莫及了!”

    “啊哈哈,师兄弟,哪里有什么赶超不赶超,说那兰花你也赶超过一回不是,你就不要成天想着这些没意思的事吧!”肖正天鼓励地拍拍霍擎的肩膀。

    这鼓励,让霍擎更是憋屈。

    将这两师徒送走之后,霍擎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拿着茶杯便往嘴里灌,想要浇熄心中火焰。

    正在这不巧时,那个偷偷摸摸的混小子,捻手捻脚地推门而进。

    霍擎看到傅小蛙,气就不打一处出,嘭地一声将茶杯放在桌面上,嚷嚷道:“你这小子没日没夜的在干什么,瞧瞧你那德性,就不能给我长长脸!”

    傅小蛙一进来便被咒念,心中委屈,弱弱地道:“师傅,我,我要给您长啥脸啊,您一个花匠……”

    这让霍擎哑口无言,确实,一个花匠要啥脸,种出更好的兰花?更好看的盆景?

    事实上花匠不要脸,这让霍擎焉了,彻底的……

    这让师傅失望透顶的小子还搓搓手道:“师傅,您有没有更厉害一点的招式?”

    “没有,没有!”那霍擎心中憋气,耍脾气。

    傅小蛙心中哀伤,惋惜地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我参加了武道大会,可是对手太强了,我可能拿不到第一了!”

    当!霍擎眼睛亮起,武道大会,他不会料到傅小蛙竟然参加了武道大会,他转过头来惊喜道:“你参加了武道大会?”

    傅小蛙点点头道:“是啊,初级学徒组,昨天杀落一个初赛者,好辛苦,这比赛好艰难!”

    “这当然艰难,你要面对的是各个武馆的精英!”对于傅小蛙参加了比赛,这让霍擎很是高兴,这不能让肖正天一人得瑟了,这霍擎心中激动说话噼叭很快:“我来想想,有什么能让你快速进步的拳法!”

    霍擎摸着下巴寻思着,突然,他眼睛一亮,竖起一个手指道:“啊,我想到了,是有这么一套拳法!”

    傅小蛙欣喜道:“什么拳法?”

    “把你的铜片拿来!”霍擎钩钩手。

    “哦!”傅小蛙便应声从百宝囊中把铜片取出,霍擎接过铜片,便往里面输入气元,顿时一幅美丽的画幅流莹出现,傅小蛙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方法,如果没人说他早拿去换糖了。

    只见那画幅翻动少许,一部番外拳法展现出来,傅小蛙读道:“长恨指?”

    霍擎点点头道:“你可知道指和拳有何不同?”

    霍擎知道自己问了也白问,果不其然,傅小蛙那木头脑袋摇了摇,他甚至连自家武馆最有名的长恨拳都没听说过。

    “指为破,拳为刚强,各有千秋,长恨拳最终是以拳为主,但长恨拳创作者在创作过程中,却发现指的优势,长恨指便油然而生,也就有了这番外篇,这长恨指优势是能以小力集中攻击造成大伤害,劣势同样明显,因为是暴发攻击,耗气元太大,基本上之后无再战之力,这并非拳之正统,所以只能作为外篇!”霍擎如此解释道,他希望傅小蛙能明白。

    傅小蛙奇怪道:“师傅,您怎么会知道?”

    霍擎一时没注意,说漏嘴这么多,他结巴掩饰道:“我,我听人说的,你管那么多,好好学你的,哪来这么多问题!”

    “哦!”被骂的傅小蛙把好奇心给缩了回去。

    “这个指法为番外篇,可速成,但无实际意义,长恨拳最终以拳法奥义见长,不过现在供你应急之用也无不可!”霍擎看完将铜片丢回傅小蛙道。

    “那师傅请教我罢!”傅小蛙搓搓手。

    “你听好了,这指法需要汇集的气元巨大,此为诡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若失手,你便得不偿失……”

    这一天,霍擎在教导傅小蛙长恨指的应用,这指法并不单独使用,而是混用在拳法之中,在出拳过程中作为诡道攻击,变拳为指,直击要害。

    傍晚,傅小蛙还被霍擎唤去胡管事那学习长恨指的内功心法,那是一种暴虐的心法,跟拳的功法完全不同,走的是极端路线,胡管事奇怪这傅小蛙为何要学去这心法,这心法本是副页,仅供参考之用。

    这两天傅小蛙无赛事,他跟随霍擎强化训练长恨指,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一有时间便是练内功,习武。就是几天时间的强化训练,每天练习指法几千遍,霍擎没日夜地指导陪练,从练习到实战,时刻在身边教导。

    那灵酒的妙用,已经被胡管事琢磨出来,利用这灵酒的活化作用,可以成倍地优化内功的练习。

    傅小蛙这些天修炼,满满的气元已到达膨溢状态,他的筋脉几经强化,气元的容量比同阶段的人都要强上很多。

    他憋着劲冲击中注穴,可就是无法破突,据他所谓的花匠师傅说,这不能操之过急,很多人停留在此,最少也要半年。

    此时武道大会,成绩已纷然掀晓,目前最有望得冠的一共有四个初级学徒。一个是天极武馆叶飞宇,泰安武馆两个新星马文和绅正明,还有翔云武馆朱圣杰。

    不过朱圣杰已被淘汰,现在只剩三名学徒争雄冠军,虽然是初级赛,也大受各方关注,这些孩童都是未来的新星,将要主宰未来的人物。

    绅正明现在也得到泰安武馆里的重视,这毕竟是个好苗子,初级学徒这么多,能够出类拔萃确实难得。肖正天已破例准许绅正明学习长恨拳,绅正明在各大武馆的名声也一日中天。

    但是这几天的比赛下来,掀起最多关注的,还是泰安武馆张大富,张大富这有传奇色彩的名字被传得神乎奇神,那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也被当日到场的学徒口相传述。一时间,张大富这个名字已成为学徒们茶余饭后的新话题。

    这让泰安武馆也为之迷惑,张大富,这是谁啊,他们翻阅了整个名册,也未见到十六岁的张大富。他们断然认为,这是一个错误。虽然向翔云武馆提出这个错误,却没有受到翔云武馆的搭理。

    而天极武馆,不是举办方,也道不清怎么回事,这事情便这样搁了下来。

    此时天极武馆内,秦师傅秦中汉的厢房之中,他的席下徒弟叶飞宇呆站在一旁边。

    厢房中,香炉袅袅地弥散着檀香,那秦中汉师傅,坐在太师椅上翻着手上的名册。他看来看去,却没有发现傅小蛙这个名字的晋级。看样子,那傅小蛙已在初赛中被淘汰出局,那秦中中汉心好生遗憾。

    他的徒弟叶飞宇作揖道来:“师傅,看来您说的那傅小蛙,也并没有所说中的那般厉害,结果是连初赛都没过!”

    这说到泰中汉心中之痛,他为何会为别家武馆的学徒而叹息,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是泰安武馆弃材不用,没有进行培养,可惜了可惜,这样一个好材料,废在他们手中!”秦师傅说着惋惜不已。

    “师傅,接下来的对手,自是那马文和绅正明,这马文据我观察,确实是天才异禀,天资好得让人发指,那是徒儿最强的敌手!”叶飞宇两眼中放射出锐利的眼神。

    秦中汉也看过这几天马文的比赛,他也大吃一惊,他从所未见有如此天才武者,识人招式便能学会破解,确实是天纵奇才,他同意地点点头道:“嗯,那马文,确实是难以对付,绝对的天才,你最大的强敌就是他,不过他也有弱点,他现在习武未久,根基未深,你只要将此弱点稍加利用,便能取胜!”

    “徒儿明白,只有最强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徒儿的对手,在这个年龄段,徒儿要成为最强,只有第一名才有意义,第二名,永远都是追逐者,我不屑!”叶飞宇毅然地道,这便是习武者的信念,深深烙印在武者中心的信念。

    “今年新人倍出啊,就连成年组也战火纷然,不知道你师兄浩克明要面对怎样的对手,听说今年杀出一个黑马张大富,让你师兄也很是认真,还有去年他的强敌雷少青,不知今年已成长何样,总之今年的成人赛真是风云叵测!”

    叶飞宇断然道:“师兄拿了这么多年冠军,今年一定可以,我相信师兄!”

    “愿上天保佑罢!”

    那秦中汉感叹着望向窗外……

    终于到了傅小蛙第二次比赛的日子。

    这一天早上的天空,显得有些阴沉,集中之后的学徒们,正在雪地上抖栗着。

    青云在看着名册,上面毅然的有着张大富这个名字,他左右望了一下,却没发现有张大富这个人的出现,倒是发现早被淘汰的傅小蛙。

    他淡然一笑,在他认为,这定是傅小蛙被淘汰之后,心中一直不灭希望要跟着队伍一齐去看比赛,也就没有太过搭理。

    出征的队伍悍然出发,傅小蛙随着出征天极武馆的队伍来到天极武馆。

    在门口,交纳了张大富的牌号之后,傅小蛙进入这武馆之中。这武馆规模比翔云武馆稍小,却也别有一番韵味,四处布满太极八卦之图,看来是这天极武学的特征。

    今天的赛事,傅小蛙依然是下午的场次。早上,同行而来的绅正明,再次斩落对手,成功晋升下一级。而小文今日去的是翔云武馆,现在离决赛还甚远,甚至连半决赛都没到,几大强者相遇的几率很低,估计小文此行的成绩也不会差到哪去。

    。

    绅正明的胜利,立即得到同行学徒的欢呼追捧,这或许是今日泰安武武在天极武馆赛事最为出彩的一场,为泰安武馆大出风头。这绅正明,已然成为泰安武馆的明日之星,到处受到别人注视的目光,他享受着这个荣耀,觉得那一万多两银子没有白花。

    早上赛完的绅正明,已然和着众学徒回归自家武馆,没有再做逗留。而傅小蛙和上回一样,要呆到下午举行比赛。

    午饭,依然在食堂进行,傅小蛙拿着个大馒头津津有味的啃着。

    “傅小蛙?”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傅小蛙闻声转头一看,是那秦师傅带着叶飞宇的出现,他忙咽下口中食物道:“秦,秦师傅,真是好巧!”

    再次见到傅小蛙,秦中汉是高兴又惋惜,心中五味陈杂,现在叶天宇望向傅小蛙的眼神也有所改变,因为这吃馒头的傅小蛙,已不再是他心中对手。

    秦中汉点点头道:“许些天没见,近日来可好?”

    “挺,挺好的,您们这伙食真不错,倍儿好吃!”傅小蛙咧着嘴笑道。

    “那便多吃点罢,早叫你到我们这来,你非不乐意,这待遇还不是小意思!”秦中汉笑笑道。

    “秦师傅说笑了,我在泰安挺好的!”

    秦中汉是可惜了这娃,他估计着这傅小蛙,只是来武馆看看热闹,正如同很多学徒也到别家武馆看热闹一般。如果傅小蛙加入天极武馆,现在定能在初级学徒赛上大发异彩,与群雄居争,拉开新的局面!

    在无比的惋惜中,秦中汉带着许些哀伤拍拍傅小蛙道:“你吃吧,不够的话,只管着跟秦师傅说,今天秦师傅管你吃够!”

    饭堂中,那傅小蛙没有再要什么,只是吃完自己的饭菜,吃得干净没有浪费。秦中汉跟着这到访的傅小蛙闲聊少许,浅淡一下家常,那秦中汉心中不甘这傅小蛙如此陨落,便道来:“我给你引见个人,你跟我来罢!”

    傅小蛙乃到访之客,客随主便,应着这秦中汉师傅的邀请,跟着秦中汉两师徒一齐出了饭堂。

    这傅小蛙对天极武馆陌生,有个熟悉的人照应,始终让人心宽许些。他应着邀请,来到习武馆,这习武馆和其他武馆不同,这馆内设有二楼,那秦中汉引领着傅小蛙来到二楼,这二楼有些许隔间,这些隔间可以直视到下面比武赛台,可以得到观赛的最佳角视。

    这些隔间,便是天极武馆的贵宾席位,隔间内红木太师椅和茶茗一应俱全,此间,有位鹤发老者正在小啜茶茗。

    秦中汉回头对傅小蛙道:“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便是天极武馆的陆荣轩师傅,天极武馆的大师傅!”

    傅小蛙心中茫然,不知泰师傅为何给他引见天极武馆大师傅,不过这大师傅的地位,很非常清楚,正中如泰安武馆内的肖正天一般,地位高高在上,对他这等新学徒来说,心中必存敬畏。

    傅小蛙紧张作揖行礼道:“泰安武馆学徒,傅小蛙见过陆荣轩师傅!”

    只见那大师傅陆荣轩点点头道:“不必多礼,请坐罢!”

    傅小蛙性格内向,见这等大人物,多是拘束,随着秦中汉师傅后面,学着样该坐坐,该喝茶喝茶。

    那大师傅陆荣轩见秦中汉到来,放下茶杯道:“秦师傅今日为何有空闲,来找我这老头儿!”

    秦中汉笑道:“我这老骨头,哪来空闲可言,这几天的赛事可比我老骨头都累得散架!”

    那大师傅陆荣轩道:“你带着飞宇四处征战,这一阵子是够辛苦,不过也没有白辛苦,听说宇儿最近成绩不错,胜绩连连啊!”

    秦中汉道:“那自是我分内之事,为宇儿,为天极武馆,就算操碎这把心罢,也情愿!”

    那大师傅陆荣轩笑道:“呵呵,宇儿,可得孝敬你师傅,他可是在你身上耗心不少!”

    在一旁的叶飞宇听闻,作揖行礼道:“飞宇自是知晓,秦师傅之恩劳,飞宇定当紧记!”

    大师傅陆荣轩道“不知秦中汉师傅此行前来,又所谓何事?”

    秦中汉介绍着傅小蛙道:“我想给大师傅引见一下这个学徒,他乃是泰安武馆的初级学徒,现已通四满穴,我觉得是个不错的好苗子!”

    那大师傅陆荣轩笑着,没有说话的啜了一口清茶,这陆荣轩跟这秦汉中师傅感情甚好,过说实在的,这孩童的确提不起他的兴趣。不过,不秦汉中在天极武馆地位很高,说话有分量,而且跟他的交情不错,如果是说人情,他还是要硬着头皮收下这个徒弟。

    却没想到,那一旁的傅小蛙已看出眉目,他道:“秦师傅,您不要这样罢,我自不会离开泰安武馆!”

    秦中汉知这傅小蛙性情,劝说道:“我确不忍心看到你在泰安武馆中没落被掩盖成为沧海一粟,你应成为顶天梁柱,成就一番事业,到我天极武馆来罢,这才有你施展的一片天地!”

    叶飞宇摇头轻叹,心想着这秦师傅还是无法放弃这傅小蛙,不知这傅小蛙是否真有如此可贵。

    这让那大师傅陆荣轩好生来气,心想着,我不兼弃你倒罢了,你这娃儿还挑三捡四,真是不识好歹。

    心中虽这般想,但那陆荣轩师傅平静地道来:“如他无意,便无须强求罢,人各志在四方!”

    傅小蛙作揖:“谢大师傅的谅解!”

    这个感谢,不知是让陆荣轩好气还是好笑,这时,可以听闻武馆里开始热闹起来,下午的比赛已在接近。

    门外,两个学徒在争吵着谁进隔间汇报,这陆荣轩的地位,是个学徒都想接近,谁都在找着更多的机会。

    “钱贵,这回可轮到我去!”

    那叫钱贵的学徒嚷道:“上回你抢了我的机会,今天还不让给我?”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今天的事今天说!”

    钱贵道:“这回怎么的也该我在大师傅面前露露面儿,在武馆快三年了,说不准,大师傅一看我这机灵劲,就看中了!”

    “你丫就做梦吧,别扯呼,今儿个轮到我了!”

    钱贵道:“打个商量,让我去,你欠我那二两银子,免了,如何?”

    “这个……不行!”

    钱贵咬咬牙道:“再倒给你一两!”

    “……这……好吧好吧,让你,不过就你这模样,大师傅也看不上!”

    此时的钱贵进入隔间汇报道:“启,启禀大师傅,下午的赛式即将开始!”

    陆荣轩点点头道:“你去准备茶水罢!”

    “是!”钱贵悄然地展示着不俗的腿脚功夫,无声地离开厢房。

    秦汉中对傅小蛙道:“看到没,这都是通四满的学徒,都想着法的得到大师傅认可呢,你这孩,真是……唉!”

    陆荣轩淡淡一笑,喝着自己的茶。

    门外,那钱贵长叹出一口气,拍着胸道:“不知大师傅可对我这飞凌腿可是中意,我练了三年的绝活儿!”

    另一学徒不屑道:“别做梦了,这就想得到大师傅的垂青,美的你!”

    “你才美的,你不也是没戏唱!”

    “谁说,谁说!”

    两个学徒在争嚷了一下,顿时失声,只见,一个让他们畏惧的身影出现在二楼,他们的心在颤抖,魂在消散,两个腿哆索个不停。因为他们见到的,正是天极武馆的馆主叶元一。

    叶元一,这才是他们无法接触的存在,天极武馆的馆主,武馆的最高权力者,极少的出现,无论哪个学徒见到都会发自内心的颤粟。

    现在这个鹤发威严的老者,正是学徒们见着便会胆颤的叶元一馆主。

    叶元一馆主的一声轻咳,已吓得两人魂不守舍,不敢抬头望去。

    “还不给我开门?”叶元一低沉提示道。

    那两学徒这才醒悟过来,觉得自己罪该万死,生怕自己犯错,却要犯上严重错误,他们赶紧颤粟着给馆主打开隔间门,同时祈祷着自己不要受罚。

    很幸运的,馆主叶元一没有对两人作搭理,一头走进隔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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