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神秘少女凤慕熙

赫连明德罗君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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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明德告别了小村庄之后,便再次匆匆赶路。海菊现在的状况越来越虚弱了,赫连明德真的担心海菊会撑不下去。

    在那村庄耽误了两天,赫连明德为了能够在五天之内顺利到达渤海,连夜赶路。

    但是第三天那匹千里马是给不该面子的吐血而忘了。活生生的是被赫连明德给累死的。

    虽然心中很歉意,但是赫连明德不能因为千里马的死而放弃赶路的,毕竟这么做的话,海菊会死的。海菊死了的话,这千里马的死便会变得毫无意义。

    赫连明德只好徒步赶路,幸好赫连明德的身手不错,速度一点也没有落下。

    嗯~民间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吗?

    十分不幸的,赫连明德再次印证了这句话。

    此处山恋起伏,绿树成荫。碧蓝如洗的晴空下,是一片连绵不断的青山绿树,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在丛林间争相盛开,绽放着如云霞般绚烂的色彩。

    可谓是风景优美、人杰地灵。不错的确是人杰地灵。

    “此山由我开,此树由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一群身形魁梧,样貌彪悍的大汉冲了出来喊道。

    什么是经典?这便是经典!

    就连一向淡然的赫连明德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实在是太狗血了。

    赫连明德连话都懒得说,直接翻身下马,连剑都不用出直接打趴了那几个土匪。

    “咯~咯~咯~咯~”一串银铃妩媚的笑声从一棵树上传来,赫连明德淡淡的向那边看去。只见那高大的大树之上站着一位年约十五六岁一袭白衣的少女。

    那少女白色纱衣萝裙,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犹如仙女下凡一般。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那少女从树上跃了下来,纱衣萝裙渐渐散开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真是没用啊!”少女浅笑嫣然的说道:“不是说了很多次的吗?就算是打劫也要看对象的。不过……这次我喜欢。”

    少女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赫连明德有些戒备的问道:“姑娘你是谁?”

    “我啊?”少女浅浅一笑,歪着脑袋,眨着调皮的大眼睛一脸无害的看着赫连明德说道:“那你认为我是谁呢?”

    赫连明德不觉的看了看那些缓缓站了起来的土匪,又看了看少女说道:“在下不知道。”

    “咯~咯~咯~咯~”少女掩口轻笑,那艳红的朱唇在那白色的纱巾里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你可真不老实。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少女玉手一挥,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前倾的看着赫连明德说道:“跟你猜的一样。”

    少女顿了顿向后瞄了一眼身后的那些大汉说道:“没错,我就是他们的老大,人称的山大王。”

    “……”

    赫连明德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境了,的确刚才自己是有些怀疑,那少女是跟那些大汉有些关系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少女会是山大王。

    一个如此可爱的少女说自己是山大王,老实说小心脏真的是受不了。如果不是眼前的局面告诉赫连明德,那少女说的是真的,赫连明德真的会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玩笑的。

    少女凤眸一眯,白色的长绫挥舞而出夹杂着风声带着杀气袭向赫连明德。赫连明德连忙向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向后弯腰躲过了长绫的攻击。但是第一招虽然避开了,少女左手的长绫随之挥舞而出。赫连明德被逼到没有退路之好拔出长剑应击。

    少女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双手不停的挥舞着长绫。

    赫连明德一边退,一边说道:“你们不过也是求财,我身上并无钱财。”

    少女笑得眯了眼,而后抬眸看向赫连明德说道:“看得出来。江湖人士本就没什么钱财。”

    “那便请姑娘手下留情,放在下过去。”赫连明德闪到一边抱拳道。

    “不。如今我不劫财,我劫色不行吗?”少女咯咯的笑个不停的说道。

    少女的招式渐渐变得凌厉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便将赫连明德困成了一个大粽子。

    赫连明德试图用真气破开白绫,可惜始终挣不断那白绫。

    少女媚眼如丝的瞥了一眼赫连明德,含笑着说道:“果然如此。”

    看到赫连明德一脸的不解,少女轻笑着弯腰看向坐在地上的赫连明德说道:“不要妄想挣脱这白绫了,你做不到的。还是乖乖的准备做我的压寨相公吧!”

    少女说完看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赫连明德的衣袖,而后对那些大汉说道:“抬回山寨去。”

    所谓的山寨不过是一个小村庄,但是让赫连明德有些吃惊的是这村庄居然也有阵法,但是却不是迷踪阵,而是迷雾阵。

    赫连明德不觉得抬头看向前面的少女,越来越觉得这少女不简单了。

    仿佛是察觉到了赫连明德的眼光一般的,少女猛然回头嫣然一笑。

    赫连明德不觉得吸了一口冷气,这少女虽然清纯中带着少许的妩媚,但是魅心术倒是不简单。

    赫连明德实在是想不出来,这样像迷一般的少女为什么会成为土匪的头头。

    没多久赫连明德便被关进了牢房,嗯,一个黑漆漆比较简单的牢房。

    在这黑漆漆的牢房里面,赫连明德也知道到过了多久,但是却很肯定的想到,他们是不会给自己吃饭的。

    看来是想饿到自己屈服吧?赫连明德不禁好笑的想到:可惜要失策了。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院内又见小房间,入内只见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x>花瓣</x>,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这里的布置十分的典雅,一看便是女子的香闺,但是若那女子是这山大王,又有些匪夷所思。

    本来那少女清秀灵动不似寻常人家,却说自己是这山大王已经是难以理解了,如今在看到这么典雅的香闺,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少女慵懒的躺在软塌之上,悠闲的翻阅着手中的书籍。是不是的瞥了一眼鼎炉中燃烧着的沉香,那袅袅青烟带着淡淡的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少女随手放下手中的书卷,坐了起来,撩了撩散开的长发,轻叹了一口气。

    少女来到琴台旁,浅笑着坐下,轻拢慢捻,琴声如水一般倾泻而出,朱唇轻启:&ldquo;一曲琴殇旧景重逢,二情相悦寄情<x>落红</x>。三生石前海誓山盟,四年五载与君共梦。六月别离人去楼空,七弦鸣动又有谁懂。八行诗书墨痕侵染九点泪,十载相敬情难同。百语千言尽万千霓虹,百年已尽随风。十情九残总叹月圆难如意,八月中秋孤影七弦犹自弹。蝶飞入梦中六欲往事如风,五线音起四顾离人已过去。三生缘起二情怎缠绵,一曲求凰唱尽万世婵娟。千年之间曾有几多爱恋,寂寞枝头可有凰等候。落花流水错落几度春秋,只是转瞬之间早已时过境迁。似水流年期盼绝恋重现,交错街口可有人等候。抚琴而歌伴我走过冬夏春秋,六月别离人去楼空。七弦鸣动又有谁懂,八行诗书墨痕侵染九点泪。十载相敬情难同,百语千言尽万千霓虹。百年已尽随风,十情九残总叹月圆难如意。八月中秋孤影七弦犹自弹,蝶飞入梦中六欲往事如风。五线音起四顾离人已过去,三生缘起二情怎缠绵。一曲求凰唱尽万世婵娟,千年之间曾有几多爱恋。寂寞枝头可有凰等候,落花流水错落几度春秋。只是转瞬之间早已时过境迁,似水流年期盼绝恋重现。交错街口可有人等候,抚琴而歌伴我走过冬夏春秋。一别之后二地念说只不过是三四月,有谁能知五六年七弦琴但我无心弹。八行诗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俯首独步百思想遥看天边。千系念百无聊赖重九登高心意乱,百般无奈万语千言说不完人人摇扇我心寒。偏遇真真冷雨浇花端,郎呀郎巴不得下世你为女来我为难。一曲求凰唱尽万世婵娟,千年之间曾有几多爱恋。寂寞枝头可有凰等候,落花流水错落几度春秋。只是转瞬之间早已时过境迁,似水流年期盼绝恋重现。交错街口可有人等候,抚琴而歌伴我走过冬夏春秋。&rdquo;

    一曲凤求凰,说不尽道不明的是那苦苦的等待,少女的垂眉,眼神有些暗淡。

    少女站了起来,来到院子里面,院子里的桃花一簇一簇的开的灿烂,满地的嫣红惹人心怜。

    少女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小院。

    院子西面,几根长的竹竿架上,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紫红色的花朵,又娇嫩,又鲜艳,远远望去,好像一匹美丽的彩缎。

    少女来到架子下面,安静的坐在那里,抬头仰望着那一团团的花簇,姹紫嫣红的一片。

    &ldquo;老大。&rdquo;粗狂的声音打断了这一片的宁静。原本眯着眼睛的少女微微睁开了眼睛,略带着不满的看着那大汉说道:&ldquo;龙七,有什么事?&rdquo;

    看到少女脸上的不悦,龙七讪讪的笑了笑才说道:&ldquo;老大,牢房你们的那位&hellip;&hellip;&rdquo;

    &ldquo;牢房里面的那位怎么了?&rdquo;少女淡淡的瞟了一眼龙七说道。

    &ldquo;老大&hellip;&hellip;&rdquo;龙七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ldquo;小姐,你该不会真的要&hellip;&hellip;要&hellip;&hellip;要和那位公子&hellip;&hellip;&rdquo;

    &ldquo;要和那位公子成亲是吧?&rdquo;少女咯咯的笑了笑,明亮的双眸之中流光溢彩的看着龙七说道:&ldquo;龙七啊!你可真是关心我诶!这么快就像把我嫁人了?&rdquo;

    像是故意要逗龙七一般的,少女停顿了一会儿才笑嘻嘻的说道:&ldquo;话说,牢房里面的那位还真不错。索性便今晚成了那好事吧?&rdquo;

    &ldquo;小姐!&rdquo;龙七略有些无奈,略有些苦恼的喊道。

    &ldquo;咯~咯~咯~咯~&rdquo;少女银铃一般的笑了笑说道:&ldquo;龙七我知道的。我的婚事又岂是自己可以控制的?&rdquo;

    少女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深深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ldquo;小姐。&rdquo;

    &ldquo;其实我不该如此悲观的,我的命运已经比其他人要好了很多的了。&rdquo;少女轻轻的说道。

    沉默,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春风拂面,残阳似血。

    &ldquo;小姐为什么要捉那位公子?&rdquo;龙七忍不住问道。

    少女抬眸轻笑着说道:&ldquo;龙七,这件事情你不需要知道。&rdquo;

    &ldquo;是,小的逾越了。&rdquo;龙七低头说道。

    少女站了起来,微笑着对那大汉说道:&ldquo;走吧!带我去看看他。&rdquo;

    &ldquo;是,小姐。&rdquo;

    &ldquo;错了。&rdquo;少女调皮的笑了笑说道:&ldquo;是老大哦!&rdquo;

    龙七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ldquo;是,老大。&rdquo;

    山寨地下的牢房其实很简陋,只有一个牢房而已。赫连明德周围看了看,这个牢房看上去并使不经常用。或者&hellip;&hellip;

    赫连明德不由得苦笑的想到:自己该不会是第一个享用这牢房的人吧!若真是那样的话&hellip;&hellip;实在是&hellip;&hellip;

    &ldquo;吱呀&rdquo;的一声,木制的大门打开了。

    即使不用看,赫连明德也能猜出对方是谁。被遗置在这里这么久了都没有人来看自己,如今这来的一定就是那个所谓的山大王的少女了。

    牢房的布置十分的简陋,若不是因为绑在自己身上的是那挣不开的白绫,赫连明德只怕早就逃出去了。

    傍晚的阳光从打开的大门照射了进来,染红了地上的青石地转。

    见到赫连明德没有再挣扎,少女笑的很开心。少女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龙七为自己准备一张凳子。

    少女安静的坐在门口看着赫连明德,低头沉思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少女依然沉默,而赫连明德则闭上了眼睛休息。

    &ldquo;其实我很佩服的你的诶!&rdquo;少女突然浅笑着抬眸看向赫连明德。

    赫连明德并没有理会少女,但是少女丝毫也不介意,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ldquo;你真的好厉害啊!明明心里面很急,但是却也以表现得如此的平静。咯~咯~咯~不过这毕竟只是表象而已,内心其实还是很着急的不是吗?&rdquo;

    赫连明德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着少女说道:&ldquo;你到底是谁?&rdquo;

    &ldquo;难道你不知道在问别人姓名的时候,先报上自己的姓名吗?&rdquo;少女冷笑着说道:&ldquo;你若此没有礼貌,你为为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吗?&rdquo;

    &ldquo;你是强行被你捉过来的,你认为我对着你会保持着基本的礼仪吗?&rdquo;赫连明德不以为然地说道。

    &ldquo;可是我是这里的主人,惹我不高兴对你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哦!&rdquo;少女调皮的笑了笑说道:&ldquo;不要忘了你可是很赶时间的哦!&rdquo;

    &ldquo;在下风明德。&rdquo;赫连明德能屈能伸,吸了一口气说道:&ldquo;敢问姑娘芳名。&rdquo;

    &ldquo;咯~咯~还真不错。&rdquo;少女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赫连明德的身边蹲了下来说道:&ldquo;既然你告诉了我你的名字是风明德,我自然是会告诉你我的名字的。我叫做凤慕夕。&rdquo;

    &ldquo;凤慕夕?&rdquo;赫连明德愣了一会儿,凤这个姓氏到时少见。

    &ldquo;对,凤凰的凤。&rdquo;凤慕夕笑嘻嘻的说道。

    &ldquo;你是土匪的老大?&rdquo;

    &ldquo;错。&rdquo;凤慕夕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赫连明德说道:&ldquo;不是土匪,是强盗。&rdquo;

    赫连明德挑了挑眉头说道:&ldquo;这有区别吗?&rdquo;

    &ldquo;当然有区别了。&rdquo;少女嫣然一笑的说道:&ldquo;土匪是以打家劫舍为生,扰乱社会治安,欺负百姓。强盗是用暴力强制地把属于他人的财产据为己有。但是盗亦有道,强盗之中也有侠盗。&rdquo;

    &ldquo;照你这么说,你是侠盗了?&rdquo;赫连明德挑了挑剑眉说道。

    &ldquo;咯~咯~咯~咯~盗的分类可没那么简单呢!&rdquo;

    &ldquo;那么你是不是燕子神偷?&rdquo;

    &ldquo;咯~咯~咯~&rdquo;凤慕夕摇了摇食指说道:&ldquo;强盗分类再多和神偷都是没有半点关系的。我既然是强盗又怎么会是神偷呢?燕子神偷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而我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山大王罢了,有怎么能够混为一谈呢?&rdquo;

    &ldquo;你放了我吧!我身上真的没钱。&rdquo;赫连明德再次低头说道。

    &ldquo;啧~啧~啧~啧~&rdquo;凤慕夕一边摇头一边说道:&ldquo;年纪轻轻的记性到不怎么好。我不是说了吗?我要的不是财而是&hellip;&hellip;&rdquo;

    凤慕夕有些暧昧的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ldquo;人。&rdquo;

    &ldquo;你&hellip;&hellip;&rdquo;

    &ldquo;咯~咯~咯~咯~&rdquo;凤慕夕笑着走出了牢房说道:&ldquo;我的压寨相公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等着我选好了黄道吉日来迎娶你吧!&rdquo;

    凤慕夕走了之后,赫连明德尝试了几次,还是没有办法挣断那白绫,不觉得有些丧气了。

    凤慕夕回到了自己的闺房,龙七便问道:&ldquo;小姐&hellip;&hellip;&rdquo;

    凤慕夕挥了挥手说道:&ldquo;龙七不必说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有分数。&rdquo;

    &ldquo;小姐,大师交给你的任务&hellip;&hellip;&rdquo;

    &ldquo;不必担心,师傅吩咐的事情我是一定会完成的。&rdquo;凤慕夕耸了耸肩说道:&ldquo;反正师傅并没有限制时间,我玩够了自然会去做的。反正&hellip;&hellip;&rdquo;

    凤慕夕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绣花鞋说道:&ldquo;我也不想那么早回去那个地方。&rdquo;

    凤慕夕和赫连明德一样隐藏了自己的真是姓名,凤只是凤慕夕的师傅的姓氏罢了。

    凤慕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天才,也是一个废材。

    原因很复杂,简单的来说就是无论是武术、毒术、医术、阵法、奇门&hellip;&hellip;凤慕夕都会,因此可以称之为天才。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因为凤慕夕会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没有一两个是精通、专长,就变成了杂而不精。高手算不上,只能算是三流的功夫。可谓之&ldquo;废材&rdquo;。

    龙七告退之后,凤慕夕来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独自一人,半趴在窗子前看着院子里面的风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慕夕微笑着抬头仰望着天空,喃喃地说道:&ldquo;真不知道师傅让我去苗疆干什么?我不过是个半吊子的水平,师傅也忍心把我扔到苗疆?&rdquo;

    说道苗疆自然就像到了湘西二字。&ldquo;湘西&rdquo;是苗族等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这里是大陆的腹地,东临洞庭,西连川贵,南到百越,多丘陵而少平地,山势连绵起伏,地势险要,自古就是重要的边防要塞。

    说道苗疆,不觉得便让人想起的是苗疆蛊毒。一想到苗疆蛊毒,凤慕夕不禁的搓了搓手臂。

    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是一种神秘巫术。

    蛊之种类有十一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和生蛇蛊。

    制蛊多于端午日制之,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能致人于病、死。又多用蛇、蛊、蜈蚣之属来制,一触便可杀生。

    癫蛊,传说多是壮族人所为,把蛇埋土中,取菌以毒人。疳蛊,又谓之放蛋。更有谓之放疳;放蜂的。据说,两粤的人多善为此。于端午日,取蜈蚣和小蛇,蚂蚁、蝉、蚯蚓、蛐蛊、头发等研末为粉,置于房内或箱内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久之,便成为毒药了。泥鳅蛊,用竹叶和蛊药放水中浸之、即变为毒的泥鳅。石头蛊,用随便的石头,施以蛊药而成的。篾片蛊,将竹片施以蛊药后便成。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

    总之,凤慕夕的师傅吩咐给凤慕夕的任务真的是艰难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