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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在窗子外面看见，凌宝没有一丝怯场，落落大方的。
老师给凌宝安排好座位之后，凌宝很快就能和周围的小朋友打成一片了。
就在乔安还有些不舍的时候，凌宝忽然抬起头，笑着对乔安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乔安点点头，跟在聂亦深身后，走出了幼儿园。
在他们离开之后，园长和幼儿园的老师说要好好的照顾凌宝，一定要多关照。
之前的那家幼儿园，因为聂凌从那里退学了，所以招生人数都直线下降。
这次聂凌来了他们的幼儿园，他们可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小祖宗。
而另一边，乔安和聂亦深离开了幼儿园之后，车子便一直开了出去。
乔安认识，这是去聂氏集团的路。
可是一路上她却像是满腹心事似的，一直皱着眉头。
聂亦深的眼神扫到乔安脸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样的了。
他清了清嗓子，“凌宝只是去上学，又不是不回来。”
本来就在一直绷着的乔安，在听见聂亦深的这句话之后，竟然红了眼圈，她趁聂亦深不注意的时候，擦了一下眼睛。
“你懂什么，儿行千里母担忧。”
聂亦深的嘴角弯出一道弧度，只是这道弧度转瞬即逝，乔安再看向聂亦深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冷漠脸。
刚好这一瞬间，聂亦深也转头看向聂亦深，两个人就这样不经意的对视上了。
就在乔安想要别开脸的时候，聂亦深清冷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
乔安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我昨天很早就睡了，有事吗？”
聂亦深没再说话，他刚刚只是看见了乔安眼下的乌青，所以忍不住问了一句。
而乔安刚刚也在撒谎了，她明明昨天睡得很晚，但是她没有说实话。
她知道到昨天来她房间里的人是聂亦深，但是她不想戳穿。
或者说，她不想动摇。
乔安现在在将自己的内心封存起来，她不想一次次的被凌宝和聂亦深动摇。
两个人一路上再没有说话，径直来到了聂氏集团。
乔安知道，当踏入大门的那一瞬间，她就是聂亦深的助理乔安，而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凌宝的母亲。
她学着白宇的样子，在聂亦深站在电梯前的时候，伸手帮他摁了上行键。
聂亦深本来要扬起的手又生生放下，而乔安已经退到他的身后了，他这次没有从反光的金属门上去看乔安的表情。
只是，重新放进口袋里的手却紧紧收起。
很快，电梯便发出“叮”的一身，聂亦深迈着长腿走进进去。
乔安跟在他的身后，又是帮他摁下了楼层。
她看不见聂亦深的表情，但是乔安知道，她现在是聂亦深的助理，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在两个身份之间来回转换，她已经渐渐的麻木了。
很快，电梯就到了总裁办公室坐在的楼层，乔安跟在聂亦深身后走出去。
他们一路走过去，在路上遇见的人都躲着他们走。
确切的说，是躲着聂亦深走。
到了总裁办之后，白宇看见聂亦深阴沉的脸色也吓了一跳。
聂亦深径直走进了办公室，留下白宇不解的看着乔安。
他轻轻走到乔安身边，“聂总这是怎么了？”
乔安不解的看着白宇，“什么怎么了，他不是好好的吗？”
白宇的脸上精彩纷呈，“别开玩笑了，聂总的脸黑成这样，怎么会是好好的。”
乔安想了想，“那或许就是今天因为早上送了凌宝去幼儿园吧。”
说完之后，乔安在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