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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赤练狐狸眼上挑，光华流转，妖冶如花，“反正你以前答应过我，我帮你你就愿意做任何事，不就是通宵调个颜料，只要没死，就不是事儿。”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入仇北貊的身体里，另外还在伤口上抹了一把盐，太痛了。
捂着胸口，仇北貊决定不再跟这个女人说话。
莫素素从厨房出来，手上戴着手套，捧着汤锅，慢慢地走过来，把汤锅放在垫子上。
“大家早上好呀，乔叔教我熬了瘦肉皮蛋粥，你们尝尝吗？”
“厉害啊妹子，居然还想到下厨了。”仇北貊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莫素素全当没听懂，装了一碗粥放在莫晨曦面前，“晨曦，你尝尝吧。”
“好啊。”
莫晨曦坐下，用勺子吃了一口，眼神微闪，“唔！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莫素素眼睛弯成了新月，“我想我在这里白吃白喝，不好意思，所以从今天起，我会跟着乔叔学习做饭，一日三餐都来帮忙。”
从今天起
这番话就说得很有艺术水平了。
你要是拒绝了，说不用她做饭，那就是嫌弃她，嫌弃她会出现什么状况，没人知道，而且她很有可能为了证明自己，就一直死赖着不肯走；要是不拒绝，她就默认可以留下来。
不管如何，她都有留下的理由。
现在还觉得她傻吗？
白灏臣无声地给了莫晨曦一个眼神。
莫晨曦皱皱眉，意思是请他解决。
白灏臣嘴角勾起，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里，对莫晨曦伸出来三根手指。
莫晨曦脸色一噎，陷入纠结，三次会不会有点多？
她伸了两根手指打商量，白灏臣摇了摇头。
好吧。
莫晨曦低头，认命了。
商量好，白灏臣后背靠上椅子，慵懒随意的语气，但就输这样，也带着让人不能忽视的强势，“我看你还是回家煮给你爸吃吧，让他别再打我们的注意，这样我谢谢你了。”
“”莫素素脸上闪过错愕的表情，有些慌乱地看向莫晨曦，求助的目光。
莫晨曦对她笑了笑，不作声。
她不能心软，心软又改让她得寸进尺了。
“晨曦”莫素素轻声，满满是依赖。
“你的衣服到时候我会送到你家里来，大概明天早上就到了。”莫晨曦深吸了口气，打断莫素素的话。
莫素素明显怔愣了下，神色略显呆滞，还有点赌气，怨莫晨曦不帮她。
没有人再说话，早餐在一片心怀鬼胎的安静里结束。
十点多时，来接莫素素走的车来了。
莫素素也被叫到了门口。
下一秒，她扑到莫晨曦怀里，泪眼盈盈，“晨曦，以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可以的，我们有缘再见。”莫晨曦摸摸她的头，“回去吧，这一路上都会有人保护你，你听话，不要乱跑，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的，你要是乱跑遇上坏人就不好了。”
“嗯，我听你的。”莫素素说话，脸色忽然一变，弯腰按住小腹，“晨曦，我肚子好疼，先上个厕所吧。”
“去吧。”这种小把戏，莫晨曦自然是看得出来的，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她送走。
“额”莫素素去卫生间不久，莫晨曦的肚子也疼起来，拉肚子的征兆，她也去了卫生间。
莫赤练插水果的动作一顿，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仇北貊挑眉，开玩笑道：“你该不会也要上厕所吧？”
“乌鸦嘴！”凉凉奚落一句，莫赤练起身去找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