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自信的人

慕容木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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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愿,表面看起来是得道高僧,实际上是个大肆敛财、坑害信徒的神棍,他所在的千佛寺,开遍天下,凡所过之处,皆有人因他家破人亡。

    当男主揭破他的敛财诡计,昭告天下,百姓无不怨恨,押解至菜市场斩首之时,百姓沿途排了十几里路,大声咒骂,扔烂菜叶、烂鸡蛋,死后曝尸荒野。

    心安,可是天下百姓皆有耳闻的贼寇,纠集一些亡命之徒,落草为寇,到处打家劫舍,所过村庄皆无活口,最令人胆寒的是,他带人屠尽了一个上万人的镇子。

    男主亲自率领兵马镇压,他死于乱箭之下。

    心宁我是最最讨厌的,他居然是最大的人口贩子头目,他的叛卖网之大,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贱民乞丐,男女老少,无所不包,都卖过、买过,许许多多的家庭因为他而破灭。

    男主抓住他之后,问他为何要贩卖平民百姓?你猜他怎么说的,他说看不惯别人家庭幸福美满!”柳楚桃越说越气愤。

    楚婕本无波澜的眼神,此时泛起了波澜,道:“不是的,与我一同长大的他们,不是那样的人。”

    柳楚桃循循善诱道:“那当然了,他们都遇上了榕榕你啊,你是主角,可以改变他们的命运,说真的,你身份不低,还有金手指,要是其他有野心的人,早就搞事业,要一统天下了。”

    楚婕垂下眸子,“我,我没有野心,又怂,不懂八面玲珑,不懂收拢人心,不懂利用别人,我还不够狠,统一天下的君王特质,我一点都没有,勉强只会让大家都难过,还不如不开始。”

    柳楚桃:“你这话说的,还没开始,就给自己打下‘不可能’钢印,就把自己吓退缩了。”

    楚婕下巴放在膝盖上,双手抱着小腿,把自己缩成一团,“可能,我就是个不自信的人吧!”

    “自信的人,低谷时也会偶有不自信,我们榕榕肯定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太过烦闷,才说这话,你在我眼里,是既勇敢、又自信。”

    楚婕不应。

    柳楚桃:“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柔柔的晚风轻轻吹过,我的心情平静而寂寞······”

    一个安静的听,一个耐心的唱,不知过了多久,楚婕的心,像被春风吹拂的初柳枝柔软,柳楚桃递过来一碗飘着苦味的药汁,说:“喝完药,我背你回家。”

    温顺地喝完,跳上背,楚婕在一晃一晃的步伐中,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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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显示屏前,俩人看着剧情进行到这,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秦瑶随手抄起一沓纸就打范建,“我靠,你这个家伙,我只是吐槽你剧情设定不好,你有没有必要来个这样的来刺激我家榕榕,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躺在病床上,你是存心让她醒不过来吗?她要醒不来你就是杀人犯!我不会放过你的。”

    范建双手抱头,都不敢求饶,身上的白大褂被打的发皱,背也被敲得火辣辣疼,感受着秦瑶脾气发完了,才弱弱开口:“我那就是一时上头,只顾着往剧情刺激的方向写,忘记了你说的话,好在,没有出现大事。”

    秦瑶猛一拍桌子,“要不是我早发现,让柳楚桃及时进入小说世界,说不定就出大事了。

    范建:“是,是,谢谢你救了我们两个。”

    “这是什么屁治疗抑郁症的办法嘛,差点出这么大事故,你去多叫几个人过来看着,别让你再上头,这可是人命关天。”秦瑶催促。

    “好,我这就打电话叫人过来。”范建掏出手机,立刻拨打了几个号码。

    “也叫人再去看看榕榕的身体,仔细检查一遍才好。”秦瑶又说。

    “对对,检查身体,可别因为她脑电波的混乱,影响她的身体。”又拨打号码叫人过来。

    不多时,几个白头发的白大褂进入楚婕的病房,又是把脉,又是听诊,又是看虹膜,吵吵闹闹折腾了个遍,皆是得出“没事”的结果。

    最后,把人推进最先进的身体检查舱,进行全身检查,那些白头发的白大褂,围着范建一顿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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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婕再醒来,看见的是心宁、心安端跪在床前,心愿因着小腿骨折没有跪,也是安分坐在高脚凳上。

    新静打着哈欠进来,身后跟了端着托盘的侍女,见楚婕醒了,大声道:“婕儿,我都不知道这仨货,怎么就这么犟,我把你从山上背下来,他们一点都不在意我的腰啊!纷纷去看你好不好,完了就成现在这样子,怎么劝都不起来,我也是服了。

    来,骂人之前,先把饭吃了,药喝了,才有力气骂人。”

    屋内的人,虽觉得新静这般与陛下说话,着实没大没小,只是,新静把陛下从山上带下来,这便是无足轻重了。

    屋内只剩下四个人,心宁带头认错,“心宁有错,望主子责罚!”

    “心安有错,望主子责罚!”

    “心愿有错,望主子责罚!”

    楚婕静静坐着,并不接话。

    “一错,没有时刻跟在主子身边!”

    “二错,没有很好的护着主子,让主子身中毒药!”

    “三措,擅自以身侍寝,冒犯龙体!”

    安静地落针可闻,楚婕能听见他们,一个比一个粗的喘气声,怕吗?

    扫过三人低着的头,回想昨夜柳楚桃说的他们三个,完全无法联系起来。

    良久,在心宁嗫嚅着,准备说些什么之前,楚婕开口了,“你们这般,是想让我有什么回应?”

    心宁以头磕地,道:“奴才不敢,绝没有苦肉计的意思,只是恳求您爱惜自己的身子,昨夜您让人都撤下,只留您一人在树下,奴才,奴才。”

    歪头想起,自己昨晚让新静把自己背到山上榕树下,一次次命令其他人离开,一个滚字,声音从平静、严厉、愤怒、到最后的歇斯底里,嗯,应该把他们吓坏了。

    楚婕正准备说话,门被砰一声被新静推开,“婕儿,不好了,我靠,你体内还有余毒,清余毒方法特别奇葩!”说着,大踏步朝楚婕走来,一屁股坐在床边。

    楚婕平静问:“怎么个奇葩方法?”

    新静清清嗓子,贴在楚婕耳朵边,低声说:“继续喝药,常下床走动,额,继续用男人侍寝。”

    楚婕:······

    新静:······

    心安:“主子属意哪位郎君,奴才会把人请来。”

    楚婕:这灵敏的耳朵,怎么用在这种地方?

    心宁听了心安说的话,领会到意思,也说:“奴才认识几位姿容无双的男子,也可以为主子寻来。”

    心愿:“奴才亦是。”

    楚婕:挺要命的,自己觉得他们太大方了,心里不舒服怎么办?

    新静:“你们三个也太大方了,往自己心爱的女人床上塞其他男人!”

    三人:我们也不想,只是,陛下身体最重要。

    夜晚,楚婕躺在在床内侧,背对着心宁,迟迟没有动静。

    心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色缎带,覆盖双目,打结,低声道:“主子,我的双眼已经遮住了,您别怕!”

    楚婕身体一抖,不知是怕还是颤动。

    缓缓坐起来,看着心宁身穿白色亵衣,如墨长发披散,黑色缎带遮住那双丹凤眼,安静的坐着,等着自己。

    脑海中似乎出现临幸心宁那晚的场景,可能余毒作祟,楚婕身体又发热了,只是,神志是清醒的,并未模糊。

    伸手去摩挲着心宁白净的脸,又用食指轻轻戳一戳,手感挺好,轻轻将人放倒,楚婕犹如没有礼貌的客人,没有出言询问,就将主人摆上桌的美食吃入腹中,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直到酣畅淋漓,吃饱喝足,才惊觉自己是身无分文的客人,毫不留情地逃离。

    从心宁身上下来,翻身躺下,盖薄被,闭眼睡觉,仍旧是背对着心宁。

    若非空气中散发的旖旎味道,若非那尚未平静的呼吸,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

    心宁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将自己控制得更好,把楚婕伺候得更好,只是,全程没有说话,让心宁很是忐忑。

    扯下缎带,明眸看向楚婕的背,伸手想触碰,走了一半又停下,沙哑的声音,说:“心宁感恩陛下宠幸。”

    见楚婕没反应,他翻身下床,用温水打湿帕子,温柔收拾着残余,重新为楚婕盖上薄被,“陛下,可以安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