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谁对不住谁?

慕容木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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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安把楚婕抱在怀里,轻轻地荡着秋千,院子门打开,看到的是心宁扛着心愿走进来。

    心安低声问:“这是什么情况?”

    心宁:“就是你看到的情况,将他们放到床上去,还有,给我拿几根绳子过来。”

    看着心宁将心愿的四肢绑在床头、床尾,几乎动弹不得,心安:“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心宁:“这人假惺惺的说不想侍寝,我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他都不愿意说原由,那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心安制止他继续打结的手,问:“会不会,真的有难言之隐?”

    心宁一甩他的手,继续忙活:“三人之间,最早动心的是他,克制最久的也是他,他有何难言之隐?除了用‘惊喜来的太快,他因无所适从而逃避’,我找不到其他难言之隐!”

    心安想想自己,也是做了一日的心理准备,才有勇气侍寝,心愿那个‘忍者级别’,或许两日的准备时间还不够,就释怀了,道:“有道理!”

    说完,就去检查心宁系的结够不够稳固,觉得不够牢固的,还加固了些,末了,还给心愿嘴里塞了帕子,道:“别让她吵着主子。”

    完毕,俩人看着作品,满意的点点头,甩甩袖子就离开了。

    楚婕如同一只蛆,从床内侧,一点点闻着味挪到心愿身边,手也慢慢不老实了,一层层剥着心愿的衣衫。

    心愿慢慢醒来,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床上,楚婕又欲图不轨,无处可躲,无法制止,无话可说,只能焦急地“唔~~,唔~~~”。

    -楚婕可顾不上心愿如今是何模样,心愿于她而言,就是饥肠辘辘时,送到眼前的蛋糕,至于蛋糕上系了多少个结?她不甚在意。

    一回生,二回熟,对待心愿,楚婕已经不是第三次了,更显熟练,心愿控制不了四肢,在楚婕的撩拨之下,也控制不了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婕满脸媚意地把自己吃干抹净。

    再看着楚婕休息一阵,揉着眼睛醒来,双眼变得澄澈,一脸诧异的看着身下的自己。

    心愿几滴清泪流淌,把楚婕想说的话堵住了。

    楚婕忙把堵嘴的帕子取下,又去给心愿解开绑住四肢的绳子,四肢已经勒红了,甚至伴有血珠。

    楚婕心中五味杂陈,想哭,看着心愿的惨状,觉得自己没脸哭;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看着心愿有些失神的双眼,她很是内疚,恨不得给自己挖个洞钻下去。

    因着童年的遭遇,她知道长大之后,再难进行男欢女爱,那是童年阴影,是黑暗的尘封角落,是每次回忆都心如刀绞的痛苦,她给自己的愿望,就是长大后不要谈恋爱、结婚、生子,避免再次面对痛苦。

    可她,却在扮演着自己最想避开的那种人、那件事,推己及人,她仓惶内疚,不知用何种语言能安慰心愿的悲伤痛苦。

    心愿躺着,双眼一眨不眨看着纱帐顶,楚婕心虚的缩在床上一角,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直到有人敲响外间的门。

    是心宁压低的声音:“心愿,主子醒了没?该吃饭、喝药了。”

    楚婕踌躇着要下床,心愿比她快,翻身下床、穿衣系带,大跨步就去外间,房门打开,心宁旁边还站着心安。

    心宁:打不过,必须带帮手。

    心愿从心宁手中夺过托盘,并未说什么,砰一声,关上门。

    心宁摸摸自己差点被撞的鼻子,嘟囔:“矫情!”

    托盘放到床上,心愿:“吃吧。”

    楚婕自觉有愧于心愿,乖顺吃完一碗饭,又把那一碗药喝了,就自己这么大脑迷糊、行为放浪的状态,这药肯定是给自己喝的。

    不久,她就在药物的加持下,昏昏欲睡,即将失去意识之前,楚婕拉了拉心愿的袖子,说:“阿愿,对不住。”

    心愿抱住即将倒下的楚婕,说:“是我对不住您,您没事就好。”看着楚婕乖巧的睡颜,心愿的心,忐忑不安,惶恐不已。

    他不愿意侍寝楚婕,主要原因不是自己身子脏了,而是他被下毒控制了。

    世人称赞的了尘师兄,是个面佛心毒的妖僧,自己误服了他用来控制人的毒药,隔一段时间,就要服用解药,以免毒发。

    毒药发作之时,会遭受万蚁噬身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自己也要伏地苦苦哀求师兄,求得解药。

    奈何造化弄人,他出手帮了婕儿,婕儿难道还能再次救自己吗?

    可师兄的话言犹在耳,“既中了‘追随’之毒,就斩断七情六欲,跟随贫僧入这千佛寺,伴佛祖一生,可别因着一己之私,把毒传给心爱之人。”

    后来他知道了,师兄说那些话,是因为身上这种毒,会以不同的方式传染给亲近之人,包括夫妻行房事。

    因此,他干脆断了尘缘,剃发入了佛门,当师兄的爪牙,他这一生,注定要在地狱中苟活,也就不奢望回到婕儿身边了。

    他方才双眼无神看着纱帐顶,是他在默默算着楚婕毒发的时辰,婕儿她身子本就弱,如今中了迷情毒药,又被自己传染了毒药?如何是好?

    如今看着时辰已过,婕儿并未表现出自己所中之毒的症状,且婕儿清醒的时间也长了些,是迷情毒药变弱的现象,他慌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楚婕是被一阵碰撞声吵醒的,床上没有心愿的踪迹,她心中发慌,快步走到外间,心愿双手绑在榻上,额头汩汩流血,鼻翼剧烈挥动,口中塞着帕子,整个身体倒在榻下,露在亵衣外的肌肤,可以看到擦伤的累累痕迹,右小腿更被掀翻的桌子压住。

    “阿愿”上前抬走压住右小腿的桌子,用手去捂住流血的额头,楚婕还想去解开绑住的双手。

    心愿头激烈的摇头。

    头一下下磕在木榻边上,楚婕听着都疼。

    楚婕取下心愿口中的帕子,心疼的问:“阿愿,是谁这么伤害你的?”

    心愿:“没人害我,主子你进里间去,别出来,别看我,求您了,求求你~~~”

    楚婕:“我怎么能走?你还流血呢!”

    心愿怒吼:“你走开,别看!”激动之下,双脚乱蹬,不小心踹了楚婕一下。

    楚婕摔个屁墩。

    心愿:“我,我要解药,师兄,我要找师兄。”

    楚婕心想:莫不是自己对心愿做的那些过份事,让他思虑过度,脑子不清醒了吧?

    心中越发内疚,忙从地上站起来,走向心愿,“阿愿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对不住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给您道歉,我给您补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心愿在地上直打滚:“我要解药,你给我解药,我难受的要命,主子,你不是神仙吗?减轻我的痛苦好不好?你杀了我,给我一个干脆,不要折磨我!”

    楚婕脸色怪异:“什么解药?你这样子,怎么有点像网上看到的~”

    心愿见楚婕脸色越发怪异,他不想自己这副样子再被楚婕看着,猛地撞向木榻,额头出现更大的口子,自己也晕了过去。

    楚婕想开房门,发现被人从外面锁着,就大喊救命,去帮心愿止血。

    心宁、心安守在院子门前,之前听见心愿喊着开门,俩人理都不理他,如今听见楚婕的叫声,忙开门,见着一地的血,才让人去把新静叫来。

    新静还和一群医者研究着改良解药方子,既听见楚婕清醒了,心愿伤了,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迎着月色过去了。

    新静给楚婕把脉,那一群人就去照顾心愿,末了,楚婕问医者,心愿生了什么病?

    一群人左顾右盼,最终一位最年长医者说:“公子额上有伤,右小腿骨折,并无大碍,卧床修养即可,但舌红苔腻(口腔溃疡),脉象细滑(气血两亏、痰湿阴虚、肾阴虚、食积),开些滋补方子调养即可。”

    新静贴在楚婕耳边解释:“主子两日前误食了李大公子侍妾给李大少夫人下的迷情毒药,以至三日神志不清,只想交和,想必,心愿公子是被主子您折腾太过,以至于此,想来是无大碍。”

    楚婕听着,内心波澜不惊,新静解释了自己这三日的糜烂原由,却说错了心愿的身体情况。

    楚婕:“了尘大师,朕想听听你的说法。”

    了尘:“阿弥陀佛,陛下,贫僧的诊断如许医者所言,并无大碍。”

    楚婕冷笑:“并无大碍?亏你说的出口!来人,把这妖僧给朕绑了,新静,咱们连夜回宫,心宁,去把阿娘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