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戒赌,要往死里管

慕容木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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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斗平息之后,心宁心疼的说:“婕儿,我背你回去上药吧!”

    楚婕一把推开他,说:“滚蛋,姐可以自己走!”就扶着腰,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走了几步停下,“别想溜,跟我回去受罚!”

    里间,楚婕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对给自己的后背涂药酒的新静说:“痛痛痛、轻一点,嗷,,,呜呜~~”

    相较于里间的狼嚎鬼叫,外间的一群人,无一人发言,只荷香站在角落,低低抽泣。

    良久,心宁开口:“国师,大司农,陛下她怎会,怎么~”

    叶逢雨:“怎会来到这里,怎么会去赌场,又怎么会不管不顾闹成这样?你领罚的时候,自己去问陛下,我们?”直接做了一个嘴巴拉链的动作。

    直到里间传来新静的两个字:“进来。”

    心宁才从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忐忑不安的进入内间。

    楚婕身穿嫩黄色的中衣,坐在床边,对站着床边的心宁,语气不好的说:“坐下,抬头,回答。”

    心宁依言席地而坐,头也抬起来,只是那双眼有些闪躲。

    楚婕:“自己说,错在哪儿了?”

    这经典开场白,让心宁的记忆,瞬间回到楚婕刚学会说话那些日子,她分明比自己三人年少,认知更是迟,婕儿却一副小大人似的教养着三人,尤其是三人犯了错,婕儿不打人,就会这般让自己反省说出错处,再细细追究前因后果,小小的人儿,又威严,道理是一堆又一堆的,总能让自己折服。

    心宁弱弱开口:“一,没有护陛下周全,让您受伤了;二、没有好好努力生活、挣银钱,让自己的生活越发潦倒;三、没有追随陛下去旧京;四、”

    “停,把那些边边角角的都给我忽略了,直奔重点,为何去赌场?赌了多久?输了多少银钱?起因是什么?从实招来!”楚婕听他东扯西扯的,避重就轻,气的直接插话。

    心宁:“今日去赌场是想以小博大,把之前欠赌场的银钱还了;第一次赌,应该是在半年前;原由,原由~”声音越说越低,抬起的头也低了下去。

    楚婕手一伸,托住他的下巴,让他的头又抬起来,双眼一直盯着他的双眼,说:“做了就要敢当,为什么说的吞吞吐吐?不许低头,眼睛不许闪躲,一口气给我把原委说清楚了,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宁双眼被迫对上楚婕的双眼,感受着下巴传来的温热的肌肤,他分不清身体是害怕的颤抖,还是触电般的酥麻。

    继续道:“原因挺多,我不怎么会经商,您让玄洋他们带给我的银钱,几乎花完了;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亲妹妹,她嫌弃我不能给她很好的生活,与别人跑了;我郁郁不得志,在朋友的带领下,就学会了赌钱,我,我就是想让自己当个有钱人。”

    说完,楚婕放了手,口中嘶嘶作响,方才伸手,拉到了后背,疼着呢!从床上走下,往外走。

    口中说着:“那有笔墨纸砚,你把方才说的都写下来。”

    心宁叫住楚婕,“陛下,外间许多外男,您还未穿戴整齐,不合礼仪、规矩。”

    楚婕脚步停下,转身,“你不是外男啊?我现在穿戴整齐了吗?你,你帮我穿上,我费劲。”

    心宁快速站起来,拿起外衫就帮楚婕穿上,楚婕嘴里嘀嘀咕咕,“古代就是麻烦,哪哪都是规矩,我这又没露胳膊露腿的。”

    心宁:“好了。”

    楚婕:“嗯,你好好写,等我回来。”语气平和了许多。

    出到外间,楚婕开口:

    “叶逢雨,你去查查心宁妹妹和谁跑了?前因后果,大事小情的,都要查仔细。”命令式语气。

    “公孙先生,赌场里的人都下大狱了,你动用一下官场人际关系,了解一下万两赌场都是些什么人呗!特别是什么出老千的,拉人下水的,这些都得细细了解。”哄人式语气。

    “国师,您猜猜心宁惹上赌博,背后有没有什么猫腻,可以吗?”多少有些不情愿的求人语气。

    叶逢雨:“是!”

    公孙先生:“好好好!”

    神算子:“可以可以!”

    三人内心:我的天呐,一个月了,终于有个正常语气说话的陛下了,当然得立刻答应。

    这些日子,我们这些人跟在背后大气不敢喘,楚婕拢共没说几句话,说不了两句就原地爆炸,他们太难了。

    楚婕:“去吧去吧,尽快哦!”

    三人如脚底抹油一般,走的那叫一个利索。

    第三日,楚婕也扶着腰,利索地上马车走人了,无他,昨日一天的时间,就有三批不怀好意的人敲门要见心宁。

    楚婕没等到叶逢雨、公孙先生、神算子的查探结果,就先带着心宁跑路了,那些来找心宁的‘朋友’,三句不离银钱,五句都是帮衬,最最可恶的是,都给心宁推荐其他赌场。

    楚婕躲在屏风后听他们的对话,好险没把肺气炸了,心宁这都是什么眼光,结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就这人文氛围,能戒得了赌才怪。

    跑路,必须跑路,天不亮就上车了,太阳刚冒出半个头,楚婕一行人就出了随州城。

    马车上,楚婕坐着抱两床被子,头搁在被子上睡觉,马路并不平坦,她睡的也并不安稳,心宁坐在她旁边护着,担心马车太摇晃,她再把背撞到马车内壁,旧伤加新伤。

    新静坐在另一边,手肘撑着一床被子,手掌成拳抵在太阳穴处,闭眼假寐。

    午时,大家下马车活动手脚,起锅做饭,新静先下马车,就要伸手去扶楚婕,楚婕道:“不用了,阿宁你先下去,扶我。”

    心宁忙跳下去,小心扶着楚婕下车,又贴身陪着楚婕四处走走,仿佛她最信任、依赖的人,从新静变成了心宁。

    新静没什么想法,她不粘人,主子不让她跟着,她就四处找找药材,为她的新药品添砖加瓦。

    心宁是既小心翼翼又忐忑不安,他不曾想,几年未见,主子还待他这般亲近,说话做事都斟酌再斟酌,就怕主子又不要他了。

    楚婕是要把心宁牢牢栓在身边的,跑的太急,什么都不太清楚,心宁到底是有几分陷入赌博的陷阱里,都不清楚,她自是不能全信心宁的,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睁开眼,初见的人之一,不能简单放弃。

    想想在b站看的“戒社”,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戒赌,就要往死里管”,楚婕只好死死的把人栓在身边,她想,这应该就是往死里管了吧!

    公孙先生、神算子已经算是习惯了,这一个多月,楚婕乱跑,他们小心跟着,天未亮就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人已习惯,没想法,勿追究。

    叶逢雨带着一批人处理后手,自会快马加鞭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