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看了太多电视剧

慕容木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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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听大门外的呼喊声,起身拿起一个空篮子,就走到树下。

    女子身量也算高,篮子也有提手,可是老杨桃树太高了,楚婕坐在树干,用脚丫子去够提手,女子踮起脚尖,也还差一些。

    尝试之后,楚婕说:“漂亮姐姐,这树太高了,我下去一点,才能拿到篮子,你等等。”

    女子:“嗯”了一声,看着楚婕灵活的在树枝间穿梭。

    楚婕到了足够低的位置,叫:“漂亮姐姐。”

    女子走过去,没有急着递篮子,而是说:“不要叫漂亮姐姐,听着怪害羞的,我闺名是‘若兰’。”

    楚婕乖巧改口:“若兰姐姐”

    若兰才将篮子递给楚婕,楚婕重新爬回高处,终究是没按下心中的疑问,问:“敢问姐姐,是哪个若,哪个兰字?”

    心里暗道:原作者不是这么懒吧,直接用《步步惊心》里,若曦姐姐的名字,给自己的文中女子。

    若兰站在树下,遥望远处,说:“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楚婕:果然是自己想的那个若兰,果然原作者有够懒,直接借用名字,只是,这名字的解释,不知是作者的设定?还是个人的想法。

    楚婕来这个书中世界,已经几年了,偶尔会有感慨,原作者笔下的文字再多,也不能描绘出书中世界每个人的一生吧!

    尤其是在川阳城的那段日子,在新月的怂恿下,心安三人的推动下,她比较常出街上逛。

    每次看到的景象,都是崭新的,街道两边摆摊的人,很少有固定位置的,几乎每次去,都能看到陌生的人,在旧位置摆摊。

    身侧擦肩而过的人,她曾仔细观察,每次都是不一样的人,穿着不同的衣裳,说着不同的话。

    现代的时候,楚婕看过电视剧《寻找前世之旅》,其中就有师傅为了徒弟不被发现,设下结界,让徒弟以为自己生活在俗世中,却在一次次的重复中,被徒弟发现,她每日的经历,都是一模一样的,是生活在别人织就的幻象中。

    楚婕一开始,也觉得她是活在原作者笔下的书中,人物的经历、性格,都是由作者笔下的文字决定,每个人,都被设定好了。

    可川阳城之行,扰乱了她原来的想法。

    某一瞬间,她想到了华严经里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再小的世界,也能容纳一个世界,书中的世界,人那么多,作者也不能面面俱到,写完每个人的一生。

    所以,书中主角,是这个书中世界里“蝴蝶效应”中的蝴蝶,其他人都是蝴蝶煽动翅膀,而创造出来的人生。

    楚婕想,她自己可能不受蝴蝶的影响,原作者对于书的设定,比较像中国古代的汉朝,那时候有太后摄政,但不会有女皇的存在,可楚婕偏偏就当上了女皇。

    虽然,她觉得自己是先帮兄长当一段时间的女皇,可——她学过历史上,没有这种历史情节啊!

    所以,她就是蝴蝶之外的变数。

    以前楚婕还想过,自己要是糊里糊涂的,修改了小说剧情走向,会不会像《宫》里,八皇子生母的经历一样,修改了一点点小事,酿成了很不好的后果?

    就是看了太多这些电视剧,楚婕又是一个小心谨慎的性子,受了委屈,才一个劲想隐居在桃花源里。

    楚婕心里想着事,慢悠悠摘了两篮子的杨桃。

    就隐隐听见门外传来太傅的声音:“翻墙进去,打开门。”

    楚婕顿时警铃大作,又往高处攀爬,在最高的枝丫,勉强能支撑住她体重的位置,卡在树枝上,坐了下来。

    几名禁军,听从太傅的命令,用轻功翻墙进入了沁香园,打开门栓,太傅带着一群人,就进去了。

    一进门,刚好一阵风吹来,在树顶的楚婕“随风飘荡”,被风吹得摇来摆去,荷香见了,胆颤心惊,喊叫出声:“陛下,太危险了,快下来。”

    楚婕现代的小时候,特别喜欢爬枇杷树摘枇杷,经历过在树梢,被风吹的疯狂摇摆的时候,有了经验,才不怕呢!

    只是双手双脚都紧紧缠住树干,倔强的说:“我不下去。”

    太傅也是心里一颤,但是面上还是稳的住,训斥道:“一国之君,居然逃学,还爬上树顶,一点君主的样子都没有······”

    太傅还想继续训斥,就听楚婕边吃着西北风,边大声喊:“我不要君主的样子,我要自由,我要玩。”

    若兰已经回到石桌旁边,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楚婕和太傅顶嘴。

    一同进来的宫女太监,都紧跟着太傅身后,也没见人给若兰行礼,只有刚才莫名其妙被反锁在门外宫女,走到若兰身边,低声叫了句:“主子。”

    若兰右手捏成兰花指,食指置于嘴唇,示意宫女别说话,别打搅她看戏。

    太傅听了楚婕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说:“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一国之君,居然只想着什么自由?玩耍?不好好学习,以后如何能当个贤明的君主?如何能治理好国家?”

    楚婕在树上,被灌了一耳朵的风,勉勉强强听清楚太傅说的啥,回嘴:

    “我还是小孩子,就要自由,就要玩,你这么每日给我布置那么多课业,我睡觉时辰都不够,想我当初是多么聪明伶俐、伶牙俐齿的一个人,一个月过去了,脑子没那么灵光了,嘴也变笨了。”

    太傅:你也不听听你现在多会顶嘴,嘴哪里变笨了?

    “你这都是借口,学习要锲而不舍,连续不断,一日不学,三日白学,我以前的学生,哪有你这样找借口的?”太傅说。

    楚婕:“太傅您说的‘以前的学生’,是前太子吗?他是好好上学啊!可他学得那么好,不也造反了?他···”

    楚婕本想说,‘他造反,可能就是你的教育方式出问题了’,一想,这么说,肺管子戳的有些重,就住口了。

    太傅听楚婕提到前太子造反,那可是他心里的痛,他教了太子十几年,没想到,教出一个造反的太子,足以让他遗臭万年了,他本想教好这个小女皇,用一个贤明女皇,掩盖自己的过去的不堪,谁知,这个小女娃,竟然用太子来语言攻击自己。

    一时想不到什么话来继续训楚婕,眼角看见坐在石桌旁的若兰,似是在忍着笑意,怒火就发作到若兰身上了。

    “你说,是不是你拐着陛下来你的院子?让她只想玩乐,不思进取?”说着,怒从心头起,拿起石桌上,篮子里的一个杨桃,就往女子身上砸去。

    若兰不为所用,任由杨桃砸在自己身上,轻声说:“父亲管教不好学生,倒拿我撒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