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真相(1)

慕容木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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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卫尉高声呵斥,“来人呐。”

    紧跟着,就有禁军闻声而来。

    卫尉:“光禄勋大人以下犯上,罪不可赦,将人打入天牢。”

    双方士兵,拿着武器,互相对峙,但从数量来看,卫尉的禁军,还有不少在宴厅外站立,禁军数量占优。

    皇帝的暗卫统领,也已经现身,带着一些暗卫,将皇帝牢牢围住。

    皇帝看此情景,怒从心来,愤怒的说:“卫尉都被欧阳家收买了?你可知朕是如何信任你,才将统率卫士,守卫宫禁之职交予你?”

    卫尉没有说话,他一直都是欧阳家的人,能取得皇帝信任,当上卫尉,都是欧阳家的助力。

    太子见己方占优势,说:“父皇,还是拟诏书吧!”

    皇帝见自己处于劣势,本想引诱太子动手,然后一网打尽,可是,遭到亲信的背叛,立时从设陷阱者,成为被设陷阱者,怒极攻心,心口一堵,似是有鲜血翻涌,强压下去。

    司徒说:“陛下坐井观天这些年,如今,总算看到一些真实情况了。不止卫尉,太仆、廷尉、大司农,都是我的人,新京城外,还有七万兵马,陛下您真的是,笼中之雀了。”

    皇帝这下子,是真的压不住了,鲜血从口出溢出,他居然不知道,司徒在暗地里调兵,他堂堂一国之主,被人设卧底、兵临新京城外,他居然都不知道!

    还不等太子有进一步动作,宴厅外,传来悠扬但奇特的声音,宴厅内外的众位禁军、兵士,听到这种声音,渐渐的,兵器离手,身体软倒,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众人都带着疑惑和警惕,看向宴厅外,但是,没有人出现,只有声音,不曾停下,声音奇特,却不难听,仿佛在演奏一曲新的曲调。

    此时,郡主从座位上,站立起来,说:“你们的闹剧我看够了,该是时候结束了。

    来人!”

    宴厅,从外有序步入,一批十几人的禁军,拱手对郡主行礼道:“谨听郡主差遣。”

    郡主:“皇亲贵胄们,怕是都吓坏了,将他们带下去,好生照料。”

    太子是惊惧又愤怒的对郡主说,“你个疯女人在干什么?”

    皇帝则是绝望中,仿佛出现救星,嘶哑的喊道:“靖阳,他们造反了,将他们拖下去,千刀万剐。”

    司徒大人还算比较镇定,问:“郡主这是何意?”

    郡主平等的藐视三人,说:“祸起萧墙,楚家后人,肃清内乱而已。”

    宴厅内众人,看着近期以‘疯癫’示人的靖阳郡主,不明白她怎么有底气说出这话。

    不是说,她家好不容易身体痊愈的幼女,被贼人刺伤之后,久病不痊,导致神识错乱,都把好些幕僚赶走了,也就除夕那日,看到幼女病愈陪在她身侧,才感觉她像个正常人。

    可回府没多久,又传出郡主‘发疯’的传言,郡主府日落西山,自身难保,哪有实力‘肃清内乱’?

    想到自己在城外的兵马,司徒很快恢复平稳的心绪,“郡主说笑了,怕是脑子还不清醒,胡言乱语罢!”

    禁军径自去将皇亲贵胄们,搀扶着‘带’下去。

    郡主从座位上走出,路上还捡起一把掉落在地上的剑,不疾不徐的说:“欧阳家主,是因为城东五里外,跃云山上的那七万兵士,才有底气污蔑我‘胡言乱语’的吗?

    怕是要让家主失望了,你的底气没有了。”

    欧阳家主:“你什么意思?”

    郡主:“字面意思,还是说,你看到了自己的死期,现在都听不懂人话了?”

    皇帝现在没心思去想,郡主怎么做到的,只一个劲拱火说:“靖阳,将这些乱臣贼子,押下去,将他们府上的人都一并关押了,逼问出解药,解救朕与诸位大臣。”

    慢悠悠和他们说了一段话,皇亲贵胄们,都被‘请’走了。

    郡主:“将这些还能活蹦乱跳的叛臣,拖下去,择日问斩。”

    禁军:“是”,又去拖人下去。

    郡主:“皇帝身边的那些暗卫、太监、宫女···,都清理出去。”

    禁军:“是”,又进来了更多的人,将宴厅内的人, 只剩下郡主和郡马,皇帝和皇后,太子,三公,九卿之中没有背叛的剩余五人。

    郡主走到宗正面前,说:“宗正?呵!”

    手气剑落,剑上一道血痕,宗正一剑封喉,睁大眼睛,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而死?!

    带血痕的剑,指向太子和皇帝,说:“楚家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女靖阳,今日肃清皇家血脉,匡正樾国皇室,请诸位先祖见证。”

    话毕,厅外走来一行人,怀抱着从太庙中,请出来的十二位先帝神位,还有一个昭贤太子的灵位。最后面跟着的,是神算子和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看到宗正的尸体,示意厅外的禁军,将尸体抬走,打扫干净,可不能吓到待会来的楚婕。

    郡主看着整齐摆放的神位,开口:“当朝太子,乃皇后与欧阳家主奸生子,于情不是皇家血脉,于理不该尊享太子之位,且拥兵自重,逼迫皇帝禅让,应废除太子之位,处以极刑。”

    皇帝不明白,郡主为何杀了宗正,但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管不了其他。忙附和道:“对,太子不是朕的血脉,并非皇室中人,该废,该杀。”

    郡主:“皇室血脉,讲究证据确凿,我有一人证,带上来。”

    皇帝:“朕也有人证,去请国师。”

    不多时,厅外进来两人,一人正是国师,一人是名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讲述自己帮太子哺乳、发卖的经过,国师讲述自己所观天象之变化。

    太子听了两人讲述,身体越发颤抖,怒吼欧阳家主,“你不是说知道的人都死了,没人知道的吗?这是什么?两个人证!”

    欧阳家主看着眼前的太子,气的快要晕厥过去,那两人说白了是空口白牙,没有实际证据,信不信的还有看听的人。

    太子这话倒好,倒把没有证据的话,直接承认了,虽然知道太子现在过于恐慌,但是欧阳家主,还是恨不得直接掐死这张坏事的嘴。

    欧阳家主看看太子,看看周围的重臣,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郡主:“当事人都承认了,此事没有误查,众位都没有异议吧?”

    满场寂静。